的房里,撩开衣摆坐到凳子上,拿起桌子上头的茶壶,倒了一杯,自顾自的喝了一口润喉。
才偏头,对着正要那穿着练功服,正要去练剑的阮熹弯唇,说道,“我把袁行道的功夫给废了。”
他不爽这个人很久了,说好听点叫追求,说难听点叫死缠烂打,幸得阮熹不搭理,不然宫辞剐了他的心都有。
不过现在也不差。
他忽而皱起两道漂亮齐整的远山眉,语气抱怨般说道,“袁行道这厮,他竟敢碰你,我折了他那只不安分的手,一并把筋骨给碎了,以后提刀,怕是难了。”
那日宫辞就想动手了,但阮熹见到他那兴奋溢于言表的模样,让宫辞一高兴,就把事情给推后了,没想到袁行道又要作妖。
“他心里一定会有落差,与其这样,不如我把那身功夫都顺手给废了,免得他更崩溃。”
说到这,他又抿了一口茶,那是隔夜的茶,泡到了今日,已经苦涩得不能人口了,宫辞吃食向来精细,是以,吃了两口,就兴致缺缺的放下了茶杯,转过那张清秀至极的脸,朝阮熹说道。
他用这样淡漠的语气,把一个人苦练二十多年的功夫说废就废了,轻描淡写,冷漠得仿佛那是一只是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