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话都只能埋在心里,偶尔他也回应阮熹,可说不出口,只能一个自言自语一个在心里回话。
这是第一次他这样接近一个女人,很有意思,让他心防松懈,甚至会产生期待。
只是这个女人也太大胆了些,不仅以膜拜一般的口气赞美他的容貌,甚至躯体。
这样宫辞很不自在,当那女人把手搁到他赤裸的肌肤上的时候,那份不自在上升到了顶点!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样敏感,只要那只滑腻的小手滑过,心跳就砰砰砰的加速,身体发热,甚至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都快要站起来致敬。
这一切,让宫辞很是心慌。
现在的他迫切的希望自己能张开眼,看看这个行为放肆的女人是谁,又长什么样……
又是一个夜晚,阮熹这次可不敢把宫辞放自己旁边睡了,毕竟她怕自己的爪子控制不住轻薄了某人。
这天气,真是越来越凉了,阮熹哈了一口气,暗道,不然也不至于让她如此失礼。
可单单放宫辞一个人一间客房,又怕明天醒来就不见了人,丢了就不美妙了,天下之大,她到哪里去找人。
思来想去,阮熹叫店家搬来一张塌子,铺了被褥上去,软绵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