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不妙了,耳朵却听到了枪声。
她一顿,猛地扯了扯阮熹手臂,“你听到了没有。”
阮熹脸色有些难看,她吸了一口气,头也不回的答道,“没有,你听错了,我们走吧。”
只是,在听戏的时候,台上再精彩,观众反应再热烈,她却无心听下去,神色一直惊惶。
这下,陈小姐再迟钝,也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了,她压低声音问道,“怎么了?你看起来很不对劲。”
阮熹眼眶红红的回过头,声音有些发抖,“桓汉远可能出事了!”
陈小姐心下一个咯噔,拧高了眉头,也是慌乱不已,“你怎么不早说,我们快回去!”
台上的旦角唱罢,人群发出震耳欲聋的喝彩声,那声音传到失意人的耳朵里,仿佛是催化剂,让那颗本来不安的心,更加焦躁难忍,阮熹和陈小姐穿过人群,在剧院大门口拦了车,往桓公馆去。
她几乎是跳下车的,连陈小姐都跟不上那速度,蹬蹬噔地跑进门,差点与迎面跑来的人撞上。
所幸那人急急刹住脚,是桓汉远的管事,阮熹见他身上带了鼓囊囊的一袋东西,行色匆匆,差点撞了人也不过急急一句抱歉,便越过阮熹要往外跑,阮熹一急,伸手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