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瞪大眼睛,手足无措,僵住了身体,阮熹动了动眼珠子,机械地向上看,眼前就是那放大的俊脸。
他闭着眼,含|住她的唇,仿佛舔|吮美味的糖果,神色温柔眷恋。
女人柔软的唇仿佛那欧罗巴越洋而来的巧克力,甜美得诱人不断深吻下去,可惜,他没有经验,只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舔|吮着阮熹的唇线,舌尖温柔的拂过,仿佛要钻进口腔了。
他不得章法,仿佛想深入,又怕唐突了佳人,只有尽力的温柔,把胸腔想要揉碎那柔软的暴虐欲望压下。
“你别这样,”趁桓汉远稍稍撤离她的唇,阮熹推了推他的肩膀,“我其实……”
“你不是知道会发生什么吗?玉兰。”他贴着阮熹的唇,低低说道,呢喃着叫她的名字。
其实从昨晚开始,他忍不住想这么做了,女人醉醺醺的半开半阖着眼睛,姿态撩人而不知,桓汉远当时就想低下头,一亲芳泽,但到底太鲁莽了。
如果今日钟崇送来的人不是玉兰,桓汉远会果断拒绝,亲自送回去,跟他讲清楚。但是眼前这个女人,他的拒绝的话说不出口,他知道自己心里那一丝想法。
他对她不一样,一见到阮熹,心头微微发热,总想干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