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
这里对付不听话的女人,最多办法了。
一个三四十岁身穿土布蓝花衫,挽着尖尖小的髻粗壮妇人双颊横肉抖动,发狠似的往地上那哭喊的年轻女人身上抽去,那力道一旦也不含糊,上头交代给的教训,一分一毫都没有打折扣。
那重重的鞭子入肉声听得人头皮发麻,可上首的人闲适的朝八仙桌上磕了磕烟杆,眼前的惨状如若无物。
仿佛是很久,又仿佛只是一瞬间,阮熹只觉得自己身上没有一处不是疼痛的,她连哭喊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只大张着嘴,发出微微痛吟。
见打得差不多了,上首的女人才慵懒的抬了抬眼,视线朝着地上那狼狈的女子看去。
不得不说,这一批的美人,样貌都是顶顶的好,即使那汗水淋漓,脂粉斑驳,口脂晕开,下唇被咬出几个可怜的牙印,那也是美的,大约像是雨打过的娇花,有种被人凌虐过后凄惨的美。
“行了,停下吧。别打坏了,打坏了可就得不偿失了。到时候钟爷怪罪下来,我可担当不起。”一个烫着时髦卷发,雪青掐腰旗袍的女人放下手中的烟杆,淡笑着说道。
那粗壮的妇人闻言,应了一声是,旋即停止了鞭打,躬身站到一边。刚刚劲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