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由得轻颤。
察觉到她的躲闪,常郁的眉眼耷下来,嘴角下垂,不悦,目光一直盯着阮熹,阴鸷的眼里充满着暴虐,他凶狠地贴近阮熹,嘴唇印上阮熹的,霸道至极的辗转,舌头也以蛮力撬开阮熹的牙齿,在里面肆意搅动,勾着她的舌头逼着与之共舞。
眼看阮熹被吻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常郁退开些许,凶狠地道,“怎么?躲什么?不愿意?”
阮熹停下推搡的动作,摇摇头,不敢说话,常郁现在这个样子,眼眶通红,仿佛有两簇火苗在燃耗,那是欲望,可他实在是太可怕了,阮熹有些拒绝做这样亲密的事。
可她知道,如果此时开口,常郁一定会卸了她的!
常郁当她同意,不再犹豫,双手擒住阮熹的腰肢,牢牢地把控她的四肢,整个人压在阮熹身上,又重又硬。
濡湿的水迹从脸颊到脖颈,再到锁骨,越来越往下,阮熹根本就阻止不了,身体虚软无力 ,连抬手推搡都像欲拒还迎的情趣。
在疼痛来临之前,她自暴自弃地摊平了,任由身上的人为所欲为。反正做不了贞洁烈妇,自己前世都过男朋友了,什么没见识过,这种事越反抗,受伤的就越是女人。
只不过常郁这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