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在他面前也不是没看过,心里却毫无波动,在他眼里甚至是一堆冷肉。现在怎么就会被蛊惑了呢?
摆在常郁面前的仿佛世界难题,他深思,这是他对待实验才有的态度,只是,今天,这样难得认真的状态是因为一个女人。
夜里有风从窗外吹过,飒飒作响。
“笃笃笃——”的敲门声持续不停,来人似乎很有耐心,非要等到房里的人开门才甘心。
那敲门声仿佛跗骨之蛆,一声一声,清脆且绵长,扰乱别人的清梦。常郁神色清明起来,从思想的泥沼里一跃而出,他的一双眼睛幽深得看不见底,在墨色的夜里,很好的被掩盖起来。
忽而,他笑了,诡异而渗人,嘴里嘟囔着,“最讨厌扰人的蝼蚁了,既然送上门来了,就不要回去了。”
“晚上好,有什么事?”常郁打开门,看见门外穿着一袭掐腰短裙的云姿,他的目光由上到下,打量着眼前脸色冷冰冰,眼神却充满期待的女人,不动声色的笑着。
云姿心中一喜,男人果然是视觉动物,今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就是担心常郁在明日一声不吭的离去,夜里便忍不住,穿上自己最漂亮的衣裳来了,这个男人她第一次见到,就为之神魂颠倒,忍不住时时跟他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