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鸾哪怕是朝他发脾气,也总是伤不到他的要害,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宋鸾觉得与其和他大吵大闹,倒不如表现的好似什么都不在乎。
而这些日子又恰逢朝堂时局变动,赵南钰每天都很忙,有一回接连三天都没有回来。
对于此,宋鸾是不在意的,甚至连问都没有问。每天看看书摆弄着她的金银首饰,偶尔还会给识哥儿做顿饭,惬意的很。
赵南钰这段时间都歇在皇宫里,冷峻的五官深深陷入黑暗中,表情难辨,他冷声问身后的人,“她有问过什么吗?”
属下低着头,不敢看他,毕恭毕敬实话实说,“不曾问过。”
赵南钰紧绷着下颚,轮廓线条冷硬,“一句话都没有问吗?”
“没有。”
冷风阵阵,今晚还飘了初雪。
赵南钰忽然觉得有些冷,看来宋鸾一个人在家日子也过的很好,他在与不在从来都不重要。
下属抬起眼,张嘴刚想说什么。
男人的气势骤然冷了下来,从口中咬牙切齿的蹦出一个字,“滚。”
主子心情不好,下属也不敢多说,飞速离开。
又过了好几天,赵南钰还是住在宫里头,没有回来,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