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不能动弹。
他的整个身体都已经没有知觉了,不自然地小幅度痉挛着,万只蚂蚁般啃食的麻痹感遍布在他身体的每个角落,他动了动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只能睁大眼睛看着青年拎着斧头朝自己走过来。
青年看着他,如同在看一块没有生命的木头,男人望着他的眼睛,恐惧如同牢笼将他整个人罩住,他的头不能转动,却能从余光中看着青年走到他的身后,抬手将他的往前按了按,使脆弱的脖脊骨暴露在青年的视线之中。
“唔……唔——!”男人低头大喘着气,麻痹的嗓子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使他无法顺利地说话,只能将眼睛睁得极大,死死地盯着面前深檀色的地板。
他想要转头看看青年的模样,却始终不能如愿。
随后,他感觉脖颈一凉,脑后脊骨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撞了一下,他的视线就突然变得开阔起来,在漫天喷洒的红色血液中,他终于如愿看到了青年的脸,还有他自己没有了头颅的尸体——青年像砍柴那样,砍掉了他的脑袋。
而那个砍掉了父亲脑袋的青年,看着那个讨厌的男人再也说不出任何话后,擦了擦溅到脸上的血,小心地避开地板上的血液走到屋外坐下,用袖子擦干净斧头上的血迹,将它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