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身边,和青年挨得极近:“我就在这,怎么了?”
然而青年却不回答他,无神的眼睛直盯着电视,就像他真的能看到什么一样专心致志,片刻后还轻轻勾着唇角笑了起来,然而此刻电视里的歌手唱的却是一首悲情的歌。
谢殊望着他的漂亮精致的侧脸,只觉得自己心中的理智在缓缓崩塌——他到底要怎么做才好。
苏长东自从弟弟出了车祸以后,就推辞了所有需要出差到外地去的工作,不管每天工作到多晚都要回苏家大宅来住,来看一眼苏锦之的胳膊和腿恢复得怎么样。但是医生也说了,青年的手和腿一部分神经已经完全损坏了,没有修复的可能,恢复得最好也就是后遗症会少一些,要想变回以前的样子是不可能的。
得知这个结果的苏长东又悲又怒,悲哀的是自己的弟弟这一生可以说是毁了,还好他失忆了,不然苏长东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安慰他;而怒的则是他查不出一点关于苏锦之出车祸那晚,蓝海湾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天的监控苏长东已经反复看了不下十遍,车祸发生前后两天的监控他也都仔细看过了,并没有什么问题,那些进出蓝海湾的人没有苏锦之相熟的,或是和他苏家有仇恨或是有利益上的纠葛的人出现,完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