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顿了一下,“不想穿。”
男人说话的声音又低又沉,因为不常说话的缘故,带着些沙哑,却像是一道惊雷猛地炸在苏锦之耳边——怎么他的声音和郁夏的一模一样?
不,好像又有些不一样,和他相比郁夏的声线要年轻和生涩一些……也要更像一些。
苏锦之之前从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他又看不到什么东西,现在脑子里一片混乱,眼睛也睁得更大了,直愣愣地对着前方。
青年这幅模样落在谢殊眼里,他就更不想勉强青年了。
“穿!”然而苏长东却不同意,他皱起眉大喝一声,“就是给他惯的!不能再惯他了,你听我的不要听他的!不穿尿不湿等会他尿床上了怎么给他换床单?”
“有尿盆。”谢殊指了床底下的小白盆。
苏长东还是不同意:“酥酥的嗓子有伤,现在还不能说话,他不好叫人。快,你来搭把手,我和你一起给他穿……”
苏锦之听到这里,终于回神了,一听苏长东逼着他穿尿不湿马上就蹙起眉“呜呜”哼着挣扎了起来。
谢殊叹了口气,走到床边把苏长东掀开的被子给青年重新盖好,还掖紧了被角防止早晨的湿冷风灌进去,他劝苏长东道:“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