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之拼命挣扎着,挣动间还差点带着苏长东摔下床。苏长东都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大力气,但幸好那只是一瞬间的事,几秒钟过后,青年就像被扎破的气球散了所有力气倒回床上。
“没事的,酥酥别哭,手疼吗?腿疼不疼?”苏长东抚着他的肩膀为他顺气,吓得手脚都在颤抖。
但是青年却抖得比他还要厉害。
他静静地躺在床上流泪,额头和颈侧全是痛出的冷汗,苍白皴裂的嘴唇急促地吸着气,从喉咙间泄出细细的呻吟声——他在哭。
“好了好了,酥酥乖。”见青年终于稳定下来,苏长东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声音却控制不住地有些哽咽,“哥哥马上叫医生过来……没事的……”
苏锦之在一种几乎空白的状态里怔了好半天,才渐渐清醒过来,听清了苏长东在说什么。
医生在苏长东按了传呼铃后很快就跑进病房里来了,苏锦之沉默地躺在床上,无动于衷地感受着医生用冰冷的碘酒棉给他消毒后扎了一针。冰冷的液体被推入体内,很快就随着他的体温温度上升,苏锦之疲惫地闭上眼睛,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没有一处不难受。
这股痛意虽然并不尖锐,却持续不断,像是钝刀割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