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完好的肌肤,忽然有些后悔自己突然离开他混入奴隶群中的举动。
“去准备热水。”里维斯对着女仆吩咐道。
女仆低着头,声音有些轻快地回答:“是,里维斯先生。”
“等等。”里维斯听了她的声音,忽然喊住了她。
女仆有些不解地停下脚步,转身看向里维斯。
“你刚刚是在笑吗?”高大的男人转身,在她面前投下巨大的阴影,灰色的眼睛里满是森然的冷意和阴鸷。
“里、里维斯先生……我错了……求您原谅我!”女仆赶紧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地求饶。
里维斯走到她的面前半蹲下,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冷声道:“你去告诉庄园里的人,乔希大人的病没好之前,谁敢笑,我就割了谁的舌头撕了他的嘴,让他一辈子也笑不出来。”
女仆流着眼泪,颤声应道:“是、是……”
“滚吧。”里维斯站起来,走回鎏金大床边。
苏锦之这一睡就睡了整整三天,错过了皇帝的晚宴,好在皇帝知晓他是生病了才没去,倒也没有生气,还写信到庄园让苏锦之好好养病。
他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但窗帘是拉开的,证明里维斯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