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心里就会好过点。所以,他出来了。已经怯懦了一回,他不想再逃避第二回。
可是这会听了大娘的话,他忽然有些迷茫了,难道他做错了?他的目光在屋里转了个圈,神态懵懂的犹如幼小的孩童般。他觉的自己做错了,可大伙都说他没有错,他真的没有做麽?不,他有错,他该争取一把,说不定,不管结局如何,他都努力过了,他问心无愧,现在,他是问心有愧。
见大娘说的有条有理,季歌像是找着了主心骨般,心里狠狠的松了口气。她是太在乎余婶了,就怕余婶出什么事,倒是少了平日里的冷静和理智,这人呐,再强大的存在也会有脆弱的时候,何况,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人。
还好把花大娘找过来镇场了。季歌想着,立即带了三朵和阿桃抱着俩个孩子进了东厢的屋里,匆匆忙忙的安抚了两声,让三朵和阿桃好生带着安安康康,千万不能出这屋,花厅离东厢有段距离,就算一会余婶缓过神来了,也不怕吓着他们。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余氏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里,脸上没有表情,呆呆愣愣的问着,双眼空洞无神怔怔的盯着地面,声音有些空,像是从极遥远的地方传来。
她该是猜出点苗头来了,这个一点都不难。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