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先同僚请看,此处便是这么些年宇文家背着朝廷收受贿赂,私吞公款,假公济私之账簿,上面记载了宇文将军自过去十年间的所有恶行,涉及金银达到千万两黄金之多,眼中违反夏丘国律,当该严惩。”
此话一出,又是群臣沸然,文官那便自然大快人心拍手称快,武官这边便有些微妙了,好歹宇文玏还在现场,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现在也没人敢去碰这颗钉子。
不想,薛长亭此刻又从那破旧的包袱中取出了另外一件东西,让宇文玏当即软了脚,说出的话都有些哆嗦:
“薛长亭!你究竟是如何....”
薛长亭看也不看他一眼,再次举起了那件东西,一字一句地道:
“而这一份,是宇文将军三月前与大庆国使臣私自接触写下的协议,现如今大庆如此轻易地一路北上攻打到了皇城附近,想来也与你脱不了干系吧?在内,私通公款愚弄百姓,在外通番卖国,我想光是这些罪证,也足以让你死千万次都不够了罢?”
萧怀雪陡然冷哼了一声,愤然拂拂长袖:
“来人,将宇文玏拉出殿外听后发落,其他人若没有异议便退潮,寡人答应你们的事情自会做到,也还请各位卿家同心协力,抵制外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