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可事态紧急,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原来如此。” 萧怀雪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神色平静了许久。
何朝恩想起那日薛潜所言,顿觉萧怀雪近日来的确变了许多,整个人安定了,沉稳了,从前的阴婺与孤注一掷仍在,却并不突出了,难道真如他所说的,暴君要洗心革面,暴君不暴,要效仿萧舜做一个受尽天下人喜爱的贤明之君?
可事情哪有这么容易呢?何朝恩想,但不管怎么,萧怀雪在渐渐地改变这一点确是事实。
何朝恩这样想着想着,不免有些甚至飘忽了一句,这时,萧怀雪突然地一句:
“何大人对这一带的地形很是熟悉。” 给打醒。
何朝恩忙笑了起来,解释道:
“朝恩虽生在闽东,可年少时性子极野就爱四处游玩猎奇,将南部诸多城野基本走了个遍,故才比较熟悉这些。”
“哦?” 萧怀雪将茶杯一放,眼中浮出些许兴致来:
“这与爱卿现在谨慎沉稳的性子可不符合,寡人倒想不到爱卿还有那等年少轻狂的时候。”
“哎,陛下真是说笑了、”何朝恩面色一红有些羞涩地摆了摆手:
“年少时不懂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