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仪也点点头:
“惊闻皇叔身子微恙,韫仪今日便想着来拜访拜访他老人家。皇叔可是睡下了?”
彼时午时刚过,按理是萧贺乾午眠之时,韫仪心叹自己这一次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果见那小厮松了一口似得点点头:“侯爷于半刻前已然入睡,您也知道的,侯府自前些日子染了风寒后便有些嗜睡。”
他让了让身子,让韫仪进了屋,韫仪道:
“原来是染了风寒...也是,这段时日天气素来不稳,那..除了风寒,皇叔身子可有其他病症?”
小厮略表惊讶:“公主何出此言?”
韫仪便如实相告:
“不过在路上道听途说,惊闻皇叔身染顽疾.....”
小厮也未否认反倒是幽幽叹声气:
“那人所说没错,前些日子侯爷的病症的确有些....”
他话锋一转,语生欣慰:
“幸而宫里来了个妙手神医,将侯爷这顽疾去了十之八九,眼下已无大碍了。
韫仪起先一惊,后是一险,最后是一顿,松了口气:
“既是如此,那韫仪便不打扰了,这山参乃是我从宫中带出,是以去热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