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最为直接的情绪,而他竟然愿意这样毫无保留地交于她。
“哎你这妖女又要作甚?”
正在专心致志批阅奏折的陛下感觉到背上一热,低头看见一双纤细手臂环上自己的腰身,那妖女半跪着,将头置于他肩膀之上,深深吸了一口气,突然轻柔地唤了一声:
“怀雪。”
萧怀雪只觉得自己那半边身子都要麻了,便红着耳朵尖儿开始挣扎,无果,妖女素来晓得如何治她,无奈,只好随她去了,之于他也有些习惯成使然的意思。
复又开始若无其事地批阅起奏折来,许久,那不安分的脑袋 可算消停了下来,阿宁枕着他,又问:
“怀雪,若有一天你发现自己所真诚相信的东西全然倒塌了,只剩一具空壳子,而真相与之背道相驰南辕北辙,又将如何?”
就算他不答,阿宁大抵也能知道依照他这个性子能做出的反应。
“有人骗了我?” 萧怀雪问
阿宁想了想,故点点头:“大约是这么个意思。”
她觉的不妥,又补充了一句:“或许骗你的人是逼不得已,亦或存了对你的善心却不得不以骗你的形式表达出来。”
却听一声冷哼,萧怀雪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