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比起她说的那些情况,薛景衡似是对他最后对他的评价更有兴趣:
“原来在公主心中我便是这么个圆滑至极之人。”
“哎?” 韫仪忙看他一眼确认他是否愠怒,解释道:“这两者可有着本质的区别,一褒一贬,岂能混为一谈呢?”
她这般有板有眼地解释着,双目有神,模样娇俏,竟不知觉让薛景衡看迷了眼,双眸含笑眨也不眨地望着她。
韫仪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可是有些争强好胜了?哪里像个贤妻所该有的模样?
待到收拾完毕,羡玉催着他们夫妇二人到大堂去用午膳,韫仪浅浅应了一声便要走,薛景衡也站了起来,可许是地上撒了茶水过于湿滑的原因,她竟一个不留神脚上一滑便要跌下去,幸得又薛景衡在,自然不会让她受这无妄之灾。
可他揽着她的腰身不放开又让韫仪觉着,还不如这么摔下去得个痛快呢。
“薛,薛大哥?” 不得已,韫仪只好眨着一双明亮的眸子小心翼翼地询问他。
薛景衡却很自然地将她身子扶正,腰上残留的温热让她心惊,可他却又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将身子凑过来,凑到她耳尖尖上小声呵气道:
“我此番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