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报了个大致的数目,引得宋晚贤惊地茶也不喝了。
宋晚贤挑眉看她:“这些数儿你又是从哪里得来?我原先以为你这两年蜗居夏丘,该是收敛了许多锋芒,没想到啊没想到,还是有这些个手段在。”
“这些你就别管了。”知晓他欲移转话题,阿宁准确地扼住他的话喉:
“说吧,宋大人,何以突然变故。放了这么一笔大买卖不做,偏要学别人种起茶来?
西澜土地平坦,是难得一见种植水稻的良地,可若是茶叶,就要另当别论了,何以偏要做这一笔赔钱买卖?”
宋晚贤啧啧两嘴:“我便瞧不惯你这凡事朝前看的态度!事事哪能如此肤浅?”
阿宁失笑,逮住他话里漏洞逐一攻破:
“那便是说,你做这一门生意不是为了钱,亦或,有比钱更加吸引你的利害关系?宋大人啊宋大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啊你....” 宋晚贤状似惋惜地看着她:“女人始终不能太聪明,聪明过头了,日子也难过的很。”
道理虽是这么个道理,可也因人而异。
这一次,两人五五分平,打了个平手,宋晚贤三日后离开夏丘,阿宁捉摸着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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