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听此,点点头:
“昨日进宫,皇兄已经叫此事告知了。”
老太君点点头,思索半响,道:
“哎,这些晚宴什么的,我这把老骨头也禁不起了,就由你们几人去罢,我啊,还是在宅子里听听黄梅戏自在。”
韫仪宽慰地看她一眼,贤良得体。
这时,饭桌上薛家幼女薛芩芷坐不住了,问了问:
“奶奶,这些晚宴可是从三品一下的官员都要参加?”
薛潜呵斥她:
“女孩子家家,问这些作甚?”
薛芩芷瘪瘪嘴:
“爹爹,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信奉你那套老旧的思想,夏丘现如今民风开放,女子不消掩面便能上街,店铺里甚至还有女老板不少,咱们女子啊,可不比男子差!再说了,这些事我怎么不能问了?”
“你!” 薛潜厉目而望,薛芩芷见苗头不对,忙把这火放道了家里最受宠的大哥——一言不发喝着粥的薛景衡身上:
“大哥,您说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彼时薛景衡被突然点了名,卡在喉咙里的鱼片呛了呛,略显狼狈,嘴角挂了些许米粒,韫仪犹豫半响,还是拿出了锦帕替他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