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索性,利箭只是轻微地划伤了皮肤,留下淡淡的疤痕,不出三日便可散去,若真是再在脸上烙下个什么烙印,阿宁想,她在他眼里本就丑陋的面容怕是要更加不堪入目些了。
阿宁抚了抚脸上轻微的凸起,云淡风轻地道:
“不过一点小伤罢了,无碍。再而,其他人的嘴我们哪里管的住?还是莫要为了这些小事伤了和气。”
小丫头将头一扭,重重埋在被子里:“哪里还有什么和气?”
阿宁想,纵使没有和气,也总比满室恶气的好。
许是白日里太过劳累,三宝睡地极熟,且还不住地发出香甜微酣,刚开始只是浅浅的,到了后头便有些一发不可收拾的意味。
阿宁白天歇了许久本就睡不着,现在耳边又有此等噪声干扰,索性起了床,披了件外衣,想着出去透透风。
躲过巡夜的侍卫不难,很快地便来到一处长亭里头,伴着凉爽夜风徐徐享味。
独特的发香随风而散,随风而逝,一股散,另一股又马不停蹄地接踵而至。
她的发泥味为蔷薇,取以精油蒸煮,酿制,可飘过来的香味却是牡丹,这两股味道掩在浓郁的精油味道里其实很淡,并不显得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