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络清晰的线,她几乎是一瞬,想通了所有事情。
何以元禄会如此匆匆忙忙地行事,何以整个皇宫都在传,暴君陛下在找一个女子,何以,何以这个人会细嗅她的发香。
理清楚这一切,婉柔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她觉得自己挨了一个大嘴巴,将她这几日来的混沌给打清醒过来。
真是可笑至极,这一切都是一场滑稽的误会,而她,婉柔,竟因为萧怀雪,这个人见人恨的暴君一个小小的动作,一个使错了的眼神儿心神不宁。
当真可笑,可笑。
她从未如现在一般,用这般毫不掩饰地恨意来望着萧怀雪,她从来都恨他,厌恶他,看不起他,可她须得维持自己面上的风度与自持,可现在,她真是气愤极了。
幸好,萧怀雪若有所思,并未注意到她。
婉柔尽量保持冷静地出了得闲殿,没人知道她有多愤恨,恨自己的不自持,更恨萧怀雪的胡乱认错人。
她要找的是那个同自己有着一样发香的人?
她自然是知道的,从第一次见到那个女子起他便已经注意到。只是未曾想,萧怀雪千方百计要找到的女人,竟然就是她......
这几日九姑娘出宫办事,御膳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