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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清乐被徐渔打横抱起,身子悬着,而胸口的那颗忐忑的心,却落在了肚子里。
她不怕被外面看热闹的人笑话,丝毫也不在意自己的脸色,为的,只是顾忌他的感受。
这个认知,让安清乐微微服了服软,放松发僵的身子,头靠在她胸口处。
徐渔像是抱着易碎的珍宝一样,小心翼翼的将人从轿子里抱出来,满足的眼睛弯成一条缝。
见到这一幕,众人唏嘘哄笑声一片,小声议论起来,“到底安公子是状元郎,这徐相女儿,连举人都没考中,如今两人成亲,状元郎还不得把她吃的死死的?她哪里还有什么妻纲可言?”
“我看她以后也就是个靠夫郎和母亲吃饭的人了,要什么妻纲,乖乖听话就是了。”
“我觉得她这以后的日子,过得恐怕不会多顺心了。你看,她夫郎出去抛头露面,她不就得在家打理内务哄孩子?”
每一句话的后面,都伴随着一阵哄笑声。
这幅场面,实属意料之内。
刚才若是徐渔挺直腰杆,抬脚用力踹了几下轿子,安清乐再乖顺的从里面出来,那么众人的嘴多少会积点口德,会觉得徐渔硬气,哪怕夫郎是状元郎,也能将他管教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