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觉得有点奇怪, 如果只是闫叔当初的一句话, 应该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吧?
“张秦,你找闫叔, 就是为了问他当时为什么说那句话吗?”闫浩宇问道。
张秦不好意思地说道, “当然,如果能够给做个法,就更好了, 闫大少,你可一定要帮我说两句话啊!”
闫浩宇被做个法这三个字雷得外焦里嫩, “你在哪儿听说这些的?”
张秦那边说道, “小时候听说的……忘了听谁的了……”
闫浩宇觉得奇怪,他从小到大,没听人说过, 难道是有人提过,故意瞒着他?
张秦过来的时候,眼睛是肿的,他本来就是单眼皮, 这一肿,眼睛就只剩下一条缝了,看上去特别可乐。
闫浩宇出于人道主义问了一句,“被人打了?”
“我发现, 我好像对眼泪过敏……”张秦眼睛红红的,说道。
想他铁汉一生,最后一哭,眼睛肿得不能看了,跟小姑娘似的,一辈子的英名就毁在这里了。
旁边有便利店,丁一突然想起了自己小时候似乎也是这样,于是就走了过去,“老板,要一瓶冻结冰了的水。”
“敷一下,会好受一些。”丁一把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