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提前飞挪威这件事, 只有他跟他助理和司机知道。
从机场到郊区别墅, 几十分钟的车程。
下车之前, 他坐在车后座静静看了一会儿别墅的表象。
院门紧闭, 院内的树木郁郁葱葱;楼上的佣人提着浇水壶走出阳台, 动作娴熟地给阳台护栏上的几盆盆栽洒水。
佣人注意到院门外的车子,动作顿住了,远远地眺望, 想看清不速之客。
桃花眼微微眯起,张轻舔下唇,收起手机,打开车门下去。
再抬头看过去时,二楼的那位佣人已经不见了。
管家在别墅大门前匆促迎接他,不防备他第一句话问的就是:“她呢。”
管家说她去剧院听歌剧了;
张“嗯”了一声,没什么情绪,听着管家跟在他身后上楼的脚步声,又随口问:“k 说她今天穿了一条墨绿色中裙,你觉得好看吗?”
隔了好一会儿,管家才说好看;
他转过身,站在木质楼梯上,垂眸看着额角冒冷汗的管家,眼底阴寒,“她到底在哪?”
管家没再坚持之前的回答,但也答不出其他话来,低着脑袋不敢说话。
屈指轻蹭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