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难。
吴文结束了通话,一转头就对上他沉思且略带嫌弃的视线。
“我不相信我一出场就要遭到你这种令人受伤的目光的注视。”
张不以为然,等他走近了,伸手拦住他。
“怎么了?住在酒店里也不让人进了?这要是换成你自己家,我岂不是连大门也见不到了?”
张不理他,抬起手,闭上眼睛,屈指在眼皮上轻轻划过。
“给你,”他重新睁开眼睛,“刮目相看。”
吴文:“……”
客厅里的华再希笑出声,“有总比没有好,你就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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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再希在北京还有个人的工作业务要处理,坐了一会儿就不得不离开。
走之前还特意绕到他的吧台壁橱看了一圈,美其名曰帮他清理隐患药物。
可惜那些小药瓶上面的字体都是挪威语,他一个也看不懂。
张屈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一无所获地开门出去。
上回吞安眠药,虽然是在不理智状态下干的事,但他心里依然有数,怎么可能往死里吞?
而且,那一整瓶吞下去估计都不会死。嗯,根据他与家庭医生斗智斗勇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