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都是你啦!干嘛要突然没声没息地站那里?”
她边对他说着毫无攻击力的指责话, 边绕过地上的狼藉,向主厅走来。
张存夜一直注视着她,在她经过他身边时,拦腰抱住她。
触感真实,温度真切。
“你怎么啦?”怀里人察觉到他的反常,仰着脸小心翼翼地问。
“没怎么,”他的嗓子还是有点沙哑,低下头去吻她额角,“想我吗?”
她笑嘻嘻地往他身上跳,手脚并用,熟悉的树懒抱树的方式。
张存夜伸手托住她,让她得以跟他平视。
尔后侧脸脸颊被她温暖的小手捧住,见她眉眼弯弯地凑前来,在吻他之前,清脆脆地说了句“想”。
他沉溺在她柔软的双唇之间。
可惜没持续多久,她就退开了,歪着头问他:“你是不是吃了糖呀?我怎么吃到了牛轧糖的味道?”
“我没。明明是你偷吃了糖。”
“怎么可能!”她一通笑,抱着他脖颈,趴在他肩膀上。
安静了一会,又说:“昨天和今天,四十八小时,二千八百八十八分钟,十七万两千八百秒内,我只消耗了地球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