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害怕,跟我做·爱。”
他的话说露骨不露骨,说不露骨又莫名暧昧。
甘却细细碎碎地呻·吟,愉悦与眩晕不断增多,身下忍不住想收缩。
“是否因为,环境不对?”他眯起桃花眼,食指轻刮,真实地感知着她越来越剧烈的收缩与裹围,“还是说,只有手指,不够?”
她低下头,咬住自己的手背,高·潮时哭出声,呜咽的声音像小动物一样。
冷静如张存夜,也被她刺激得头皮发麻。
他抽出手,捏了她浴袍的一角,慢条斯理擦着手,瞥见顺着她细白大腿内侧流下的透明液体,一直流到脚踝处,视觉冲击之下,有点淫·靡。
他没说话,移开视线,伸手到门边的墙壁,关了灯。
这里是内室,没有窗口,关了灯之后,整个更衣室突然陷入彻底的黑暗。
“‘十八岁’?你、你在哪?”甘却刚要直起身,腰再一次被他搂住。
“扶好,别乱动。”
她轻声哼哼,还带了点哭腔,“你干嘛要关灯?你打开好不好?我不哭就是了嘛……”
“笨鸟,”他贴近她,把她的浴袍掀起到腰间,“疼了就哭,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