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地缝钻了,张存夜把她搂进怀里,笑着问,“得意吗?”
“得、得意什么呀得意,我耳朵都超烫了……”
“是吗?”他放开她,给她打开车门,“那就上车去冷却一下。”
甘却哼哼唧唧,又嘱咐了一次让他早点回来。
看着他们的车子远去,张存夜嘴角的弧度才完全淡下去。
有一个问题,他一直没想明白,只能归之为神奇的缘分。
:傻子为什么唯独不害怕跟他亲密?
连同这个问题本身,都是无比神奇的。
夜色渐浓,隐在暗处的范初影一直看着他们的举动。
张好像变得爱笑了。这真不像他。
可他笑起来还是那么好看,唇角的完美弧度能勾走他的魂魄。
这就是所谓不理智的“单恋者滤镜”吗?那他可真是症状明显。
6
还是上一次的酒楼小厅里,合作洽谈进入尾声,张存夜习惯性地在这种节骨眼上抽身而出。
来,他准时来;离,他最早离席。这是他工作时的特点之一。
离开酒楼前,去了趟洗手间,他感觉自己的口腔里依然停留着傻子的臭豆腐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