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专注。
“对了,我在帮你姑娘办手续的时候,又碰见范初影了。”
张存夜没什么情绪地“嗯”了一声,看完了一份,又拿起另一份接着看。
“张你别这么淡然啊,”于尽喝了口温白开,开始绘声绘色,“你是不知道,人家也在打听你姑娘的病情呢。嘿,那架势,情敌之间,还未见面,就特么分外眼红了。”
他对他的说辞不置可否,只是用惯常的调调问了句:“然后?”
“然后我朝他吹了一声非常具有嘲讽气息的口哨,”于尽说着,模仿当时的口哨声,现场给他来了一下,接着说,“然后我就抱着你姑娘的诊断报告撒腿溜了。”
张存夜笑出声,依旧没抬头,“你怎么没顺道去精神科检查一下自己的脑子?朝他吹口哨做什么?又有什么好跑的?”
“我那是,避免跟他待太久,被他传染了就麻烦了。”
“他没病。”他语调很淡。
“我知道他人没病,”于尽摸了摸自己的鼻梁,“我是怕被他传染那种,极度痴迷你的毛病。”
他又笑,也没立即点破,看完手头上的这份报告,才抬头看他。
“于尽,就作为朋友来说,你已经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