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被她自己的娇·喘声分割得支离破碎。
甘却紧皱眉头,抓在门把上的手,指甲盖都泛白了。
他们大约是在客厅,动静才会这么明显,可是另一个人一直没说话,回应裴穗哭喊声的,只有手掌落在裸·露肌肤上的声音。
甘却无比熟悉这些声音,碎片式的画面闯进她脑海:黑白的老旧默片,色·情残忍的画面,性·虐·待的各种方式。
她曾被强迫坐在狭小的观影室,一部一部地看,看过那么多,那么多,多到让她一度呕吐。
场景一旦重现,心理应激性障碍即刻反应,她捂住口鼻,胃里翻江倒海。
她极度想逃离,可是裴穗开始尖叫。
这锐利的尖叫,几乎一种穿破她耳膜的方式,唤醒她脑海最深处的空白地带。
她一直不敢去触碰的地带。
如同死灰复燃,毫秒之间摧毁她高筑的记忆城墙。
昏暗,窒息,小天窗,汗味,恶心的触碰,火辣的痛感,绷断的神经,锋利刀片刺入后背……尔后一声尖叫,穿墙越门,她满手鲜血,陷入死寂。
一幢又一幢的记忆画面奔涌而来,甘却瞪大了双眼。
她心跳如雷,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