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心吗?”
“开心!”她拉着他的手晃来晃去,“张存夜?张存夜?张存夜!”
他似乎笑了一下,没说话。
有些人的名字本身,毫无意义;有意义的,是叫他名字的人。
3
公司的楼梯阶级之间设置得很陡,通道里的声控灯随着他们的脚步声一盏盏亮起。
张存夜走在后面,手被她拉着,姿态悠闲,看她在前面小心地蹦跳。
她脚上的磨伤很有可能就是这样来的,真是一刻都闲不下来的家伙。
正这么想着,前面那个闲不下来的人就停下了脚步。
甘却转过身来,站在他下面隔了两级阶梯的位置上,费劲仰着头。
“五年前,你在荷兰,为什么离开得那么突然?”这个问题驻扎在她心里很久很久了。
倒映在她双瞳里的人,唇线轻启:“有急事。”
“你丢下了我。”
“我找回了你。”
她皱了皱眉,接受了这个回答。
“你还会再丢下我吗?”
问出这句话,她的心跳快得失控,手心发汗,紧张又忐忑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