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请什么请?难道她看不出来这学长对她有意思吗?
他听见那位学长笑了两声,继而两人经过这道门所在的转角,向下一层楼的楼梯走去。
侧了侧身,张透过门缝看了眼他们的背影,都穿着职业套装,那邱姓学长人模人样的,手脚倒挺安分,没对她勾肩搭背。
“对了,你现在住哪呀?之前一直没问过。”
“啊这个呀,我就住左家庄那一带。”
…………
他们的声音渐渐远去。
这个点,是要去员工餐厅,这他妈以后会经常碰面?俩人边聊天边踩着楼梯下楼?然后再一起去喝个茶?部门间聚会时还能聚在一起玩?
张站在原地设想了一会儿,眼尾上扬,转身穿过短过道,进了专用电梯。
一次出乎意料的守株待兔。
他才没有农夫那么迟钝,是时候得改变战略了。
他如斯骄傲,掌控欲强。
在感情里,不是完全确定的,他不要;不是唯一专属的,他也不要。
一点点不确定性都会让他发自内心地不爽。
一点点,都不行。
他要的,是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