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到这一步,不容易。
所以张听得比上午认真得多。
时差的缘故,德国那边的工作全都推到了晚上。
他计划着等会儿回酒店先补个眠。
九月初学校还有一堆校友活动,长指轻蹭眉骨,他想着要提前让助理把那些活动给推了。
年初硕士毕业时,他就想让自己从校友的视野里完全消失,但貌似并不成功,依然有断断续续的无聊活动邀请函。
什么时候回去?这个问题他目前不想,一思考就会联想到那傻子。
五点散会,张没急着走,坐在座位上跟某个项目的几位负责人谈了谈他在听发言过程中注意到的细节问题。
生物科技这方面,他是外行人,只关注技术创意在当前市场环境下的可行度,干碍不了核心想法。
谈完之后,正好撞上他们公司的下班时间。
几个人进专用电梯,张抬手稍微拨开自己额前的碎发。
他办公的时候,基本不讲没用的闲聊话;所以他不说话的时候,也没人敢主动跟他说话。
这间公司里的所有电梯都是垂直型的观光电梯,曲面玻璃,完全透明。
于是,抱着一叠资料刚从二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