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甘却松了一口气,心里有点失落,但很快就调整好了。
这些年不都是这样吗?几率有多小,她再深知不过。
甚至连他在不在中国,她都不敢确定;除了生了一副偏亚洲人的样貌和会说中文,他身上没有一点点亚洲人的其他特征。
甘却低头瞥到桌上的筷子,在心里补充了一句:他连筷子都不会使,是中国人的可能性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了吧。
“不过………”
“什么?”听见邱卓一的话,她重新抬起头看他。
“也没什么,我就是听说,这次公司融资最大的投资方,是一位独立投资人,好像就姓‘张’。”
甘却不由自主往前倾,眼睛都变亮了。
“但这好像就只是别人叫出来的一个中文姓氏吧。”坐在对面的邱卓一拉开易拉罐。
她不懂了,“别人叫出来的?什么意思呀?”
“他不是华人,没有中文名吧应该,”邱卓一喝了口饮料,“我有朋友在执行董事的秘书组工作,听说董事开会时,这个投资人的座位牌上是英文名。”
甘却把一绺垂下来的长发绕到耳后,神情纠结地追问:“那他为什么又姓‘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