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货架上的每种生理期用品各拿了一件。
超市收银员看见这样的顾客前来结账,笑容都停滞了几秒。
尾指拎着购物袋往回走的时候,他莫名其妙地想到:以后谁要是娶了那傻子,除了必须承受长期的心理性折磨之外,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可以获得良好的性·生活体验,生理性幸福。
等电梯时,酒店前厅的工作人员说有他的国际电话。
他的?张存夜用自己的现用中文名确认了一遍,得到的依然是肯定回答。
那种犹如芒刺在背的感觉又慢慢地将他整个人包围了。
除了吴文之外,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和现用身份。但是吴文不会蠢到给他打电话。最大的可能就是b那边的人。
他站在那里,转头看了一眼前台的待机。
想拒接,想直接离开这间酒店,更想立刻离开荷兰。
往事光景,利弊长短,底牌和退路,在脑海里一一流转而过。
这一刻这一天,这一段岁月,他生命中最大的敌人,不是自己。这真是一个悲哀又戏剧的事实。
既然能把电话打到眼前这个酒店,那他们也一定能把电话打到他住的下一个酒店。
张存夜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