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她房间之后,甘却围在他旁边,看着他从每一个塑料药瓶里分出相对应数量的药粒。
“吃了这些就一定不会发烧发炎了吗?”她托着腮,手肘压在抱枕上,抱枕放在腿上。
“不一定,听说这些药对傻瓜不太起作用。”
“真的啊?”她语气担忧地问,“那我是傻瓜吗?”
“你说呢。”
“那、你先告诉我,傻瓜是不是一个褒义的代称?”
“至少不是一个贬义的代称。”他的回答永远处在灰色地带,叫人猜不透。
“那你喜欢这个代称吗?”
“我一般不会直接告诉别人我个人的喜好厌恶,”张存夜把装有药粒的瓶盖挪到她面前,“全部吞完。”
“哦……”她还在思索他前一句话,待低下头看见药,顿时苦恼得不行,“哇,这么多……”
他起身去洗手间洗手,出来时,正好见她剥开一颗糖,准备往温水杯里扔。
“喂。”
“啊?”甘却被吓了一下,拐了个方向,赶紧把糖塞进嘴里。
他走过去,抽了张纸巾,边擦手边问:“谁教你的?”
“什么?你指剥糖纸吗?”她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