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刺痛感。
他半蹲下来,问她:“食欲的天敌是什么?”
甘却瞬间扁嘴,“天呐,为什么你不是医生啊?那样我就不会怕了。”
“就算我是,我也不会帮你拔智齿。”
把她扯起来起来,张存夜带着她离开诊所。
十几分钟之后再回来时,张存夜拎着她衣服往里走。
她戴了眼罩,塞了耳塞,就差没有把鼻子堵住了。
即使这样,打麻药的时候,还是不出意料地哭得如同猪叫。
张存夜简直替里面的两位医生头疼。
他敢打赌,要是今天没有人陪她来的话,就没有这么曲折了,她也根本不会哭。
有些人就是这样,有依靠的时候才敢遵循自己的孩子本性,没依靠的时候比谁都坚强。
9
几天后,晴天,无阳。
甘却以自己禁食了太久为理由,情感真挚且态度积极地邀请他去逛街。
他刚起床不久,开了门听完她所谓的‘简洁’发言,靠着门框反问:“禁食这么久你还能活到现在?了不起。”
“是禁零食啦,不是、禁食,我说错了嘛……”她不好意思地挠着头发,一笑就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