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下巴处,慢慢蹭,尔后指了指皮夹,说:“计算一下总额。”
“噢,数钱呀?我会哎。”甘却打开皮夹,里面全是现金。
她拿出来边数边问:“你为什么有这么多钱呀?”
“因为我不蠢。”
“这样吗?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这是他所有的现金流,而他也只有现金流。
世界上有那么多个银行,银行里有那么多个个人账户,这一年,他不占其中任何一个。
无论精神还是物质,都称得上一贫如洗。还贫得慵懒自然、毫无所谓。
张存夜看着她,似乎学过点钞,但那手法又让人觉得有点……一言难尽。更像是从别的行为经验中生搬硬套过来的。
他想了想,问她:“会玩扑克吗?”
“会呀,扑克桥牌麻将都好玩。”
难怪,估计洗牌的技术也不赖。
“数完啦,”她把全部现金放在皮夹上,“一共四千零三十四荷兰盾。”
张存夜“嗯”了一声,拿起玻璃杯喝了口水,说:“我们平分。”
“啊?我们?平分这笔钱?”
“不然呢?平分这个黑色皮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