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唉,你又不会降龙十八掌……”
“……”张存夜听得冷汗涔出。
“行了,”他侧身斜斜看她,“张存夜。存在的‘存’,夜色的‘夜’。”
“噢……你的名字呀?”她笑颜逐开,露出粉色的小牙肉。
想了想,又说:“存钱的‘存’,一夜情的‘夜’,嘿嘿,你的名字跟我的一样好听哎。”
张存夜听不下去了,转身加快步伐往前走。他需要清净,需要暂时屏蔽掉她,去补一补被带歪的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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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让我每次叫你的名字时、把我自己的名字、给比下去,我决定了……!”
他腿长,一旦走快点,甘却就得小跑才能跟上。
她说话一向短促,像小孩的语气,跑得气喘的时候更明显。
张存夜倒要听听她决定了什么,料想也不是什么值得人注意的大事。
可惜身后的傻子憋了半天也没憋出下半句。
一回头,人不见了。
他在喧闹的街头站了一会儿,懒懒转着黑色瞳孔,掠过四周人事物,最后静静地注视着街道的那个转角。
上午的阳光裹在他周身,人间的乐趣突然砸中他的某些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