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换个姿势好不好？”
“好……”
她被他转过身去，双手撑在滑门的玻璃上。
……
不知过了多久，腰已经没了知觉，上半身被男人抱着，脖子却找不到着力点，宁沐言整张脸贴着玻璃。
玻璃上的水汽凝成水珠子不断往下滴，都是她呼出的热气，眼前雾蒙蒙一片，脑袋也是混沌的，意识里只余下一波接一波的朦胧快感，无法拒绝。
归于平静的时候，她觉得自己仿佛快死了。
穆赫抱起她，小心越过地面上那滩狼藉，进了浴室泡澡。
水放了大半缸，两人躺下去的时候几乎要漫出来。怀中的女人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趴在他身上。穆赫心底一动，低头吻了一下她的眉心。
“你有没有什么愿望？”
“……愿望？”嗓音柔软的仿佛在梦呓，她的唇抵在他锁骨，“唔，愿望就是，嫁给穆赫啊。”
“……”
能说出这话，看来是真的睡着了。
***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宁沐言的工作热情高涨，拖了几个月的历史遗留剧本居然都交稿了。
“不错不错，”刘磊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