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七!你瞧瞧他把我打成什么样了。我不就是见他不愉,好心地问了他几句,他就跟我翻脸了,一点都没有当弟弟的自觉。”
论起嘴皮子,庆王可没有鲁王溜,他也没有鲁王不要脸,能睁着眼颠倒黑白。
“是臣莽撞了,还请陛下责罚!”
“你也知道你莽撞了?真是不叫的狗会咬人,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本事,打你六哥像打贼似的,我跟你说这事我跟你没完。”
“我给六哥陪个不是。”庆王憋着气道。
“陪个不是就完了?我跟你说……”
“行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当朕不知道你那狗脾气,没事你还要挑些事出来!”随着晋安帝的冷斥,凌空飞来一个砚台,从二人之间穿过,砸在地上,碎成了几块。
“都发俸半年,给朕滚!”
两人被罚了还要谢恩,然后灰溜溜地出了养心殿。
走在宫道上,鲁王又故态复萌,贱兮兮地问庆王怎么了。
庆王怎么可能告诉他,闷着不吭声。
鲁王就见不得庆王这副全天下人都负了我的模样,斜着眼睛嗤笑他:“我给你留脸,还真当我不知道你是在肖家吃了瘪出来。就你这样的,六弟妹给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