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所有的事做完才让睡觉,隔三差五还要挨打,不给饭吃。
那日子过得哟,简直是苦水里泡出来的。
吴氏一想到女儿如今过得日子,心里就悔就恨,悔的是当初就不该纵着儿子把朱氏娶进门,恨得是自己没本事管住儿媳妇,把女儿害成这样。
若朱氏不进门,瑶瑶自然不会被撵到姚家去,自然没后面这些破烂事,她瑶瑶也不会遭这般苦处。
“这还叫没事?我可怜的女儿啊,我命苦的二妞啊,娘没本事,娘护不住你,娘……”
吴氏抱着女儿,凄凉大哭起来,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哭,哭什么哭,晦气不晦气?!”苏秀才气得山羊胡直抖索,斥道。
换往常,吴氏会当场就吓得不敢吱声。
认真说来,吴氏是怕苏秀才的,她大字不识一个,男人却是个秀才。秀才老爷的地位是崇高的,即使苏秀才酸腐过头,苏家一贫如洗,吴氏也对苏秀才充满了敬畏。这敬畏中还有以夫为天的本能,在苏家自然是苏秀才说什么就是什么。
可能是心里早就憋着火,可能是压抑之下的爆发,也可能是心疼女儿的本能战胜了另一种本能,吴氏罕见的非但没有噤声,反倒边哭边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