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热心里就烦操。
去沐了浴,披着刚洗的头发出来,次间里放着冰釜,凉爽宜人。瑶娘吐了一口气,感觉心里舒畅多了。
她来到炕上盘膝坐下,玉蝉站在炕下给她擦着湿发,炕几上除了摆了晋王的几册卷宗,还摆着果子盘。夏天, 应季的果子多, 换着花样吃都不腻。
瑶娘吃了几颗紫玉葡萄, 才让玉蝉将那本《千家诗》拿来看。
看了半晌,没看进去, 她拿眼睛去瞅晋王,越瞅眼睛中的忿忿越是多。
这些日子瑶娘怪得很,像似谁跟她有仇, 其实那个谁主要是晋王,看别人的时候瑶娘不是这样。
晋王摆摆手,玉蝉就下去了,晋王把卷宗扔到一边,道:“过来。”
瑶娘不想理他,佯装又去看书。
“别让本王再说第二遍。”
她本是想暴起,不知为何却又怂了,忍一时之气换一夜安稳。瑶娘这么在心里安慰自己,磨磨蹭蹭地过去了。
“这又怎么了?”晋王将她拉到膝上坐下,一只手撩了撩她的湿发。
“没什么。”
装!晋王没说话,但眼里都是这个意思。
最后是瑶娘自己坚持不下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