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出于何种心态,竟没有帮着她。
这大抵是瑶娘见过最怪异的场面,病人是被硬压在地上把脉的。
大夫很快把完了脉,禀道:“此女并未怀有身孕,似乎小日子刚来过,有些气血两亏之兆。”
韩侧妃尖叫道:“你撒谎,撒谎!你是王妃的人,定然是被她收买了……”
“让人去宫里请太医。”庆王妃道。
庆王站起来,“不用了。”
“表哥……”
庆王妃笑道:“确实不用了,我也觉得不用了。你信不信与我何干?”
“不,不是这样的。继柔,我信你。”
庆王妃闭了闭眼睛,他每次都会这么说,但每次都会动摇。因为太熟悉,熟悉到每一个眼神都能堪透,他的一点点迟疑,一点点犹豫,甚至是踯躅,都是那么清晰。
他其实不是真心信任她,不过是想安抚她罢了。
庆王妃睁开眼,里面一片清明:“我们和离吧。”
今日发生的一切实在太出乎人的意料,瑶娘直到坐上回府的马车,心情依旧还不能平静。
哀莫大于心死,庆王妃可能是真死心了,丢下要和离的话,便让人收拾东西回了娘家。连琰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