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欺了你?她可是夫人的陪嫁丫头,不过你别说,那丫头确实仗势欺人了些,平时咋咋呼呼的,生怕不知她有脸面。”
听到婆子这般误解,乔秀丽似有慌张,又泫然欲泣了起来:“如梦没有欺负我,她也是一时失言,我说了不该说的话,她才会呵斥于我。都是我不好,唉,我怎么能那么说烟姐姐……”
“你到底说了什么?”
“烟姐姐咳了血,我说她会不会是痨病,让她赶紧换了大夫……”话说到一半,乔秀丽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忙打住了声。又解释道:“七月才方有太医前来给烟姐姐看过,若是那病,早就该诊出来了,所以说我这嘴啊……”
她只顾懊恼自己,浑然没发现边上的婆子眼中异光连闪,面带惊骇之意。
等乔秀丽走了,这婆子忙往正房那边去了。
正房里,镇国公夫人正倚在大炕上,让丫头拿着美人槌敲打着小腿。
一个五十多岁、方脸细目的婆子匆匆忙忙走进来,附在镇国公夫人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镇国公夫人被惊得当即从炕上坐直了起来,差点没摔了,还是这婆子一把搀住了她。
“老夫人,您可别急。只是下人来禀,这事还没个辨证,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