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就不用了,你的手还要练字。”再说他也舍不得。
“那打哪儿?”蠢蠢的瑶娘忘了说话之前要观其色,还以为晋王在跟她动真格,老实问道。
这无形就是在和晋王示威,我知道你舍不得打我,所以咱们还是在闹着玩儿。
晋王眼神一动,瞟到大炕上。
“爬那儿去。”
呃?
她越是诧异,晋王越是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眼神又往炕那儿绕了一下。
瑶娘下意识反应过来,摇头:“不行,小宝在!”
“他不懂。”
话说,爹,你真以为我不懂么?
不懂的小宝似是被花花吸引了注意力,他转过头和花花你给我一爪子,我给你一爪子,玩了起来。花花是个聪明的喵,对小宝才舍不得露爪子,一双小肉掌和小宝玩来玩去,倒也挠不着他。
而另一边,瑶娘眼见儿子不能救母,当即着急起来。可上天入地竟无人能求她,又迫于晋王的威势,只能去炕上俯下了身。
屋里烧着地龙,温暖如春,瑶娘穿得本就单薄。
一袭合身掐腰的水红色小夹袄,藕荷色的阔腿儿缎裤,显得她的身段纤秾合度,饱满怒耸。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