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侧妃就更不用说。眼前这个人算老几,跑到她面前来耀武扬威?
基于这些复杂的心思,素来是个面人的瑶娘,第一次说话格外不让人:“这位姑娘,我说你病了,你非是不承认。我是什么身份难道你不知?我是上了玉牒圣上钦封的晋王侧妃!你一个身无诰命的小姑娘,见到本妃非但不行礼,还在本妃面前无礼,难道贵府的家教就是如此教导自家姑娘的?!”
“你——”王德芳气得七窍生烟,冷笑道:“好一个伶牙俐齿!”
“谢谢姑娘夸赞了,殿下从来都说我嘴笨,惯是容易受人欺负,伶牙俐齿称不上!”说完,瑶娘越过她就往前走,她这会儿心情烦躁,不想和此女多言。
“不过是个以色侍人的玩意儿!”
瑶娘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王德芳。
她脸上带着冷笑,这副模样着实与她娇憨妩媚的外貌不搭,竟让她多了几分艳丽逼人。
“这位姑娘,你难道不知以色侍人这话不能随便乱说?不过换句话来讲,你说本妃以色侍人,本妃有色,你有么?”
她一面说,一面拿目光上下打量王德芳,俨然一副瞧轻的不屑样。
王德芳再也保持不了自己大家闺秀的仪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