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安王妃在旁边插了一句:“你大概不知道吧,你四嫂和五嫂以前可是手帕交,大抵是心有感触。”
吴王妃的大眼睛扑闪了几下,正欲说什么, 被永王妃的声音打断:“二嫂这话说得我就听不懂了, 什么叫做心有感触?不过也是,我这人醋性大, 我家殿下也敬重我, 寻常也不弄些不三不四的人回来给我添堵, 倒确实少找了许多麻烦。不像那有些府上,妾室姬妾一大堆, 做个当家主母, 不是累死, 就是被气死。您说是不是, 二嫂?”
这话说出, 安王妃当即变了脸色。
永王妃这话明显就是指桑骂槐, 指着秃子骂和尚。安王府就是妾室姬妾一大堆,关键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安王妃每日疲于应付,成天被气得总是胸口疼。
“老四媳妇,你这话是说给二嫂听的?”
永王妃不咸不淡的样子, 秾艳的眉眼透着一股锋利,一改平日的左右逢源,八面玲珑。
“我可不敢,俗话说长嫂如母,今儿大嫂不在,二嫂就是长,我这做弟妹的哪敢拿二嫂来开玩笑。二嫂您可千万别误会,您方才不是说了,我就是心有感触罢了。”
这种言语上的机锋,即能杀人不见血,又